一具芽月

根本没有美德只有热月党道德·jpg

【巴黎高知斯文扫地实录】

*文如其名,ooc沙雕小段子,现代pa

*私设很多,热月党设定同@青海君Qing的

*有圣罗塔富佩布剧作组情敌组cp向

1.

是什么让法学博士生和《科德利埃报》主编四目相对,剑拔弩张,空气中仿佛布满火药?

“拜托,这里是猫咖,每个人都有平等撸猫的权利——而且绿眼睛的白猫不止这一只,我先来的,安托万。”

“很抱歉,德穆兰先生,但是这只猫最像马克西姆,让它自己选择吧。”

德穆兰本人也这么想,但是那只猫已经跳上圣鞠斯特的膝盖,他蹲在原地看着年轻人眼里流露出少见的温柔抱着小猫走远。

“……马克西米连你连理都不愿意理我一下啊……”

2.

星期六的晚上,沙发里窝着一个百无聊赖刷手机的人。

巴雷尔正在浏览历年搞笑诺贝尔奖得主,这时科洛发来一条信息。

“帮我看看我做的洋葱汤怎么样,贝特朗。”

巴雷尔点开图片,然后瞬间呆住了——如果不是科洛事先说明他看不出那一锅棕黑色清汤寡水里面还漂浮了几条半碳化疑似洋葱尸体的不明混合液是洋葱汤。

想到这锅匠心之作的受用者一定是比约-瓦伦,巴雷尔坏笑着打起了字。

“加点红酒,口味更正宗。”

3.

马拉居然破天荒地换掉了他那件布满药品污渍犹如从福尔摩斯身上扒下来的白大褂。

“嘿,让-保罗,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换新衣服了?”丹东用手肘怼了怼马拉。

“这不符合你一贯的简朴作风啊。”

“别提了。”马拉皱起眉头:“你知道我被那群该死的新生认错了多少次嘛?”

“他们总以为我是实验室管理员!”

4.

布里索瞳孔地震。

比佐给他发来一张照片,说是昨晚聚会时拍下的。

但是为什么照片正中间是无比清晰的他和佩蒂翁热情拥吻的特写镜头?

“玛侬给我发的,昨晚我提前走了——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啊,雅克.皮埃尔?”

好戏你个革命广场断头台!布里索向后仰进沙发:他这样无异于当众出柜,以后还怎么面对他的朋友们!一声消息提示音让布里索回到现实——是佩蒂翁。

布里索抱着英勇就义的觉悟点开了信息页面。

“皮埃尔你听说了么?昨天晚上在玛侬家有两个人当众亲了,还被玛侬拍下来了。”

“我喝多了没印象,但是比佐和巴巴卢他们都知道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得好长一段时间不好意思去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布里索打出一连串笑声,跟他此时的表情对比颇有喜剧效果。

“皮埃尔,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

我可谢谢你的问题,热罗姆。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昨晚亲的就是我们两个求你闭嘴吧。”

5.

又是巧克力玛芬。

富歇和早餐桌上这盘蛋糕面面相觑(他真感觉这些小蛋糕每个都长出了一双滴溜溜圆的眼睛望着他),的确,它们蓬松适度,表面光亮,巧克力色恰到好处——

但是如果你连续十二天用巧克力玛芬作早餐,你会对它们失去全部食欲的。

自从两周之前塔列朗拿着一袋杂货店抽奖抽中的临期巧克力玛芬预拌粉回到家,他们就开始了与蛋糕赛跑之旅——毕竟两个人都挺喜欢巧克力,塔列朗还难得愿意动手烤点什么。

顺带一提,赶紧消耗完是他的主意(为了不浪费),他现在真心实意地唾骂自己当初的决定。

十二天,整整十二天!看着每天早上塔列朗对他说“过期前吃完就好”的样子他更气了。富歇拿起一个玛芬恨恨地送入嘴里,没有咖啡的陪伴他简直吃不下去这份“美味”。

塔列朗笑嘻嘻地坐在对面看着他,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对巧克力玛芬的厌恶,富歇放慢了动作装作平静地吃掉手上的蛋糕。

“这次手艺怎么样啊,约瑟夫?”

“……一般。”

“那我还得改进。”

在当天塔列朗端着盘子和茶壶告诉他有下午茶时,富歇就感到他没安好心。

果然,一盘挺括饱满的——巧克力玛芬!

而且还做成了心形,塔列朗百分之一千是故意的。

奇怪了,富歇一边咽下蛋糕一边想——塔列朗这个养尊处优的家伙难道吃不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跟巧克力玛芬相伴余生时,一场梦拯救了他:当天晚上他无比害怕地注视着一群巧克力玛芬拉成圈子围在他身旁唱着“巧克力万岁”——一首音乐剧曲子的曲调,那是巴拉斯送他的两张票。

第二天早上他看到玛芬们时几乎要原地昏倒,终于有机会向塔列朗抗议这些东西对他的精神造成了损伤。

“那好吧。”出乎他意料,塔列朗居然没有任何嘲讽:“真巧,预拌粉正好用完了。”

富歇吃下他的早餐(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后一顿巧克力玛芬)时,几乎要激动得站起身欢呼加挥舞手帕。

晚上他回到家时,塔列朗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注视着他,那表情很像……憋笑。

“你又给我准备什么了?”富歇走到他对面。

“我要送您一个秘密。”塔列朗笑了出来,“其实那一袋预拌粉在第六天就吃完了……但是我想,这样一个小玩笑有助于增进感情。”

“…….”心理学教授的表情接近崩溃。

周末的餐桌上出现了一袋六个巧克力玛芬,他这是在干什么,对玛芬产生依赖了?塔列朗想。

“这是专给您准备的。”富歇抽动嘴角挤出一个笑:“亲爱的夏尔,我赶上了面包店的促销活动,您的任务就是在这两天里消耗完它们。”

他该不该告诉约瑟夫,这些东西也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塔列朗嚼着玛芬有些无奈。

6.

晚上九点塔利安发了一条朋友圈——竟然忘了屏蔽自己,巴拉斯想,虽然他们现在处于同居状态。

“为什么这破餐厅要放一个纸杯蛋糕式样的蜡烛还做得这么逼真???是不是歪曲了烛光晚餐的定义啊?”

巴拉斯用了全部力气才忍住没有笑出来。

昨天他们两个出去吃晚饭(照巴拉斯的说法是约会,照塔利安的说法是一次名不副实的人气餐厅之行)。甜品端上来前塔利安注意到桌上有个纸杯蛋糕——虽然托盘有几分怪异,不过,前卫设计嘛……

于是塔利安拿起来咬了一口——“纸杯也可以吃?不过这糖霜真够差劲的……?”

一分钟以后,“纸杯蛋糕”的一部分残骸躺在纸巾里,没错,那——是个蜡烛。

塔利安忙不迭抓起柠檬水来漱口,顺便将蜡烛剩下的大部分藏在花瓶后面,努力憋笑的巴拉斯确信他的耳朵尖红透了。

现在他看着这条记录了一个爱甜的人如何被生活欺骗的朋友圈,决定评论一条,虽然十有八九会马上招致塔利安的报复。

“刚咬就能确定了,怎么还吃了那么一大口?”(他还顺便点了个赞)

他的预感正确,不到五分钟,叼着牙刷的塔利安就从洗漱间里大步走出来随手抓了一个靠垫,精准地摔到他身上。

有辱斯文,朗贝尔,有辱斯文啊!别忘了你是个教授!巴拉斯闭上眼睛——然而笑出了声。

7.

年轻人的好奇心——罗伯斯庇尔扣上了外套扣子,抬头望向高处的过山车轨道。

来坐过山车是他年轻的学生兼男友提议的——你想象不出来一张希腊石像一样的脸一本正经地向着你然后说出“要不要去坐过山车”这种话。

圣鞠斯特从前方回过头:“马克西米连,你害怕么?我想我需要提前确认一下你的感受……你也没有其他不适合乘坐过山车的身体问题吧?”

“说实话,安托万,我有点害怕……”罗伯斯庇尔扭过了头,承认这件事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愿意陪你试一试,身体问题我想是没有的。”

现在他们并排坐在过山车座位上,他的眼镜放在圣鞠斯特的牛仔裤口袋里。起点处的风有些冷,不过尝试新鲜事物看起来很不错,罗伯斯庇尔望着他近视眼视野里模糊的星球荧光灯想着,过山车启动时他还在思索。

这六分钟(实际感觉像是一个半小时)过去后,罗伯斯庇尔几乎什么细节都记不清了——万幸,他在经历了一个上下颠倒的回旋后还能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其中一段的模拟星空确实很美,但是他从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颈椎劳损的危害,他可怜的颈椎快报废了,就像医学实验室里的骨骼标本一样散架……罗伯斯庇尔揉着后颈瞟了一眼圣鞠斯特。

年轻人的步伐依旧稳定,不像他脚步虚浮的导师——不过他的脸色比平时发白,眼皮似乎还在微微跳动。

有些新鲜事物需要谨慎尝试,罗伯斯庇尔得出结论。

8.

“救救我,贝特朗。”比约双手拄着头坐在巴雷尔的沙发上,而沙发的主人坐在一边。

“我弄丢了科洛的哆啦A梦大电影限量版影碟。”

“说不定是他自己弄丢的,他发现了没?”

“他还没回家——昨天我们一起整理他房间的箱子然后顺便给影碟编了个号……”

那么糟糕了,巴雷尔先不想管为什么科洛会收藏哆啦A梦影碟,以这两位的秩序,编完号莫不如不编。

“你先别着急,就算真丢了他也不会生你气,而且多半是他自己丢的……”

“糟了。”比约看着手机:“科洛打电话来了,喂?”

“尼古拉你在哪?我到家了。”

“我在巴雷尔家里……算了,我要告诉你件事……”比约深吸了一口气,“我把你的限量版影碟弄丢了。”

“影碟?如果你说的是哆啦A梦大电影那没有……昨天晚上它被我错看成明信片拿去当书签了,你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躲去巴雷尔家里啊?”

不是躲,是非法入侵,巴雷尔在心里呐喊。他就不该把比约让进家里告诉他先坐下。

比约挂掉了电话,挺真诚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巴雷尔十分客气地把比约请出了家门还附带一句好走不送。

自从上次比约去外省开会科洛在半夜十二点给他打电话然后他被迫听了一个半小时他们两个的爱情史之后,他就不对这一对酒蒙子的大脑抱什么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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